哦,明白了,葛秘书不想当“猪倌”! 哈哈,这就是知识分子的臭德性,这是一种病,得治! 等傅松离开后,葛寿文没有动,依旧低着头看着膝盖上的笔记本。 沈校长望着葛寿文的额头,头痛不已。 葛寿文是沈校长老朋友的小儿子,沈校长和葛父都就读于西南联大物理系,在学校的时候关系就非常要好,葛父甚至还救过他的命。 抗战胜利后,俩人同在北大担任助教,49年同时參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