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为了工作才跟他讲和的,梁希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 说实话,真要让她将那些不愉快完全放下,她做不到,这跟是否识大体、是否大度没有关系。 尽管主动跟他讲和,但梁希依然清晰地记得傅松犀利且极其粗鲁的言辞,这让她心里一直有根刺。 梁希觉得自己能做到主动讲和这一步,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了。 嘿,这小娘们儿还嘴硬,不是求和你先找我干啥? 不过梁希说得也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