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吕仁鹤身后,双手按着他的肩膀,“我还是信得过吕先生的,以后这种话就不要再说了。” 吕仁鹤感觉双肩像是被铁钳夹住了一样,疼得他直冒冷汗,却又不敢喊出声来,只能咬着牙忍着。 傅松弯下腰从侧面打量着吕仁鹤那张苍白的脸,语气关心道“吕先生,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吕仁鹤连忙摇头,强笑道“没事,我没事。” 傅松松开手,轻轻地在吕仁鹤胳膊上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