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梁希闹了个大红脸,虽然不是故意的,但刚才晾衣服时确实没考虑那么多。 赶紧将衣服挪到一旁,问傅松“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进门。不是,梁书记,你现在不应该留在首都吗?怎么又回来了?”此时傅松内心的好奇和惊讶,胜过了被褥被淋湿的愤怒。 梁希趴在栏杆上说“我又申请过来了呗,或许以后我会留在沐大。” “啥?你还打算留在沐大?”傅松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