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也没了睡意,和任溪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久,叫张燕的姑娘也醒了,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就加入进来。 傅松活了两辈子,见多识广,说话又风趣,两个傻姑娘听得一愣一愣的,看向傅松的眼神都变了。 到站下车后,两个傻姑娘背着行李站在月台上不知所措,傅松只好把她们送到火车站广场上的新生接待处。 本来住在社科院最方便,但他在社科院住的宿舍已经被收回去了,所以他打了辆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