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又好笑地把傅松的手拨开,问道“你一个人坐在地上傻笑什么?” 傅松上下眼皮直打架,说话都含混不清了,“田野同志,你怎么在这?感冒了,难受。” 田野摸了摸他额头,顿时吓了一跳,“这么烫!” 傅松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搂着二姐的脖子趴在她的背上,那种感觉真好。 田野是个东北娘们儿,个头高挑,但驮着一米八多的傅松,还是相当吃力,一边走一边骂着傅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