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石板桥,一辆牛车迎面缓缓地驶过来,赶车的人从车辕上跳下来,双手抓着鞭子,有些局促道“傅松,挺长时间不见了。” “啊,是啊,是挺长时间没见。这是上哪去了?”傅松认得来人好像是小时候的玩伴,但就是叫不上名字来。 “攒了一冬的粪,让我送地里去了。”那人用鞭子往西指了指,那边是一片山坡地,学大寨的时候生产队组织人手在山坡上开垦了近百亩梯田。 “哦……”,傅松感觉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