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河对岸的香江,这里的夜色无疑比内地的任何一个城市都要光彩夺目。 就在绝大多数香江人进入梦乡,为第二天的生计而养精蓄锐的时候,新界东北的一处废弃厂房里不时传出断断续续的喝骂声,偶尔夹杂着女人的低泣,让这座散发着昏黄灯光的废弃厂房,更显得阴森恐怖。 “晦气,看来今天又不能完工了。”一个人骂骂咧咧地走到厂房外面的杂草丛里,正要解腰带放水,突然浑身的汗毛竖了起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