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高骡子的骡子,拖起车来就省事多了。 马上过年了,也找不到修车的地方,所以只能把吉普车停在镇卫生院的大院里,谁让这离大道最近呢。 又见到了汪静,只是她的状态显然不太好,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傅松记得傅冬说过,她男人经常打她。 “怎么搞成这样?”傅松皱眉问道,毕竟是老同学,如果没看见也就罢了,既然看到了,他就忍不了。 “我离婚了。”汪静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