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是感慨乌克兰的大老爷们可怜,还是感慨乌克兰人民可怜,或许都有吧。 尤建武同样叹了口气“傅先生,我去香江的那年正好20岁,刚到香江的时候觉得香江什么都好,内地什么都不好,但这两年我越来越感觉其实并不是这样的,内地政治课本上讲的都是些至理名言。虽然内地问题不少,不过我对内地的未来很看好。” 傅松笑着问“有没有兴趣去内地工作?”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