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团的早饭是方便面加火腿肠,外加一个苹果,而同一车厢的几个苏联人却只有一个大列巴,几根腌黄瓜,再就是奉为珍宝的酒精了。 傅松没什么胃口,坐在过道的椅子上一边喝着热茶,一边看着两个老毛子将酒精兑水,然后啃着面包开怀畅饮。 “来点吗?”那两个老毛子昨晚也跑过来唱歌跳舞,自然认识傅松。 傅松忙不迭地摆手,“谢了,我早上不喝酒。” 两个老毛子会说几句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