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呢。 弄根绳子拴住他?这样反而落了下乘,能栓得住他的身子,还能栓得住他的心?只要自己抓住男人的心,还怕男人跑了吗? 作为一个聪明的女人,梁希自然知道该怎么做,那就是装糊涂,难得糊涂嘛。 “你总算做了件大好事!”梁希伸手点了点傅松的额头,一语双关道。 傅松同样装糊涂道“她给我当了这么久的秘书,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想好了,以后我的秘书都这么安排,干几年后都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