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呼盟回到沐城后,傅松一直吃斋念佛,憋了一个月,久旱逢甘霖,而田野这个女妖精比他还饥渴,那模样恨不得把他给吞了似的。 傅松仿佛置身于江南水乡,满目尽是粉墙黛瓦,柳枝在春风里摇曳纷飞…… 只是田野一到忘我时刻,就情不自禁的飙起了东北腔,那股纯正的苞米碴子味儿一下子便将傅松拉回了现实,让他差点就破了功。 “不是,你这咋了?”傅松惊疑不定地看着她,她以前可从来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