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香江干什么?” 梁希刚奶完孩子,胸前的衣襟湿了一大片,傅松看得一阵眼热,真不知道她怎么有这么多奶水,跟泉眼似的,堵都堵不住。 尽管心里痒痒的,但当着丈母娘的面,他也只能拼命地咽口水,艰难地把目光挪到一边,道“我去年不是抄了点原油期货吗?这两天看新闻,感觉差不多该收网了,打算去那边盯着些。” 梁希一听是赚钱的正事,而且她确实记得他好像提过这事儿,也就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