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此时此刻,既心痛,又生气。 心痛是因为她一个堂堂的大学生,怎么会在这里工作? 尽管他对酒店服务员这份工作没有任何歧视,但却始终觉得,这种什么人都能干的工作不是一个大学生该干的。 就像后世那么多清华北大的博士削破脑袋争着抢着去基层当公务员甚至去中学当老师,这跟五六十年代知识分子上山下乡不是一回事,绝对不值得称颂。 相反,傅松认为一群博士总想着去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