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孔里钻进一股异样的香味儿,跟刚才手帕上的香味一模一样。 傅松尝试了好几次,也没把链子装到正确位置上,寅蕾捂着嘴咯咯直笑“我还以为你三两下能修好呢,原来还不如我呢。” 傅松脸上有些挂不住,狠狠地用木棍戳着齿轮,骂道“什么破车子!” 寅蕾笑得更欢了,将散落在半空中的发丝塞到耳后,道“大中午的你都出了一头汗了,别修了,我走着去上班就是了。” 傅松马上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