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和葛寿文赤条条地躺在日光浴室里,午后炙热的阳光将浴室加热到将近50摄氏度,跟干蒸桑拿没什么区别,没一会儿就大汗淋漓。 躺椅正对着一整面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户,窗户外就是一望无际的黑海,海面上点点帆影,偶尔几只海鸥从窗户前掠过。 葛寿文用浴巾擦了擦身上的汗珠,连忙又将下半身盖住,瞥了一眼傅松,嫌弃道“你注意点影响行不行?” 傅松戴着墨镜,毫无形象地呈大字型靠在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