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蕾见他咳得眼泪都出来了,突然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是不是自己多心了?他咳得这么难受,刚才应该是无心之举吧? “咳死你算了!”尽管减轻了对他的怀疑,但寅蕾依旧没给他好脸色,因为她知道,像傅松这种人,只要给他点颜色他就敢开染坊。 自己毕竟是有夫之妇,他也是有妇之夫,有的红线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越的。 “囔。”寅蕾将刚才傅松给的那包纸巾递了过去,“真不用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