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还是小心了一路。 终于到了家门口,寅蕾摸着黑打开门,一把将傅松拉了进去。 啪嗒一声轻响,房门关上。 寅蕾拍了拍胸脯,长长地舒了口气。 以她常年跳舞锻炼的体格,平时爬个四层楼,虽然说不上如履平地之类的,但也是脸不红气不喘的,就跟吃饭喝水一样轻松。 可刚才她爬这四层楼,却感觉像是爬珠穆朗玛峰一般,不仅心脏跳得厉害,两条大腿还直哆嗦,要不是他扶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