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脚步有些虚浮,借口明天还有事,紧随着傅松一起离开宴会厅,快步追上他,扶着他的胳膊嗔怪道:“你刚才喝得太急了,一点都爱惜自己身体。” 傅松醉眼惺忪地看着她,笑道:“还是你心疼我,不过老子身体好着呢,你又不是不知道。” 其实按照傅松的酒量,如果慢条斯理地喝,一斤白酒真的不算什么,但现在他真的感到醉意上头了。 初琳琳微微撅嘴:“我可不知道,你都好久没去我那坐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