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跟你开这个口。” 傅松明白她的意思,无非还是大学里的那件事,于是笑着道:“我这人不算太大度,可那件事我早就放下了,反倒是你还念念不忘。” 戴靓抽了抽鼻子,道:“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你有资格放下,可我没资格放下。” 这话傅松不知道该怎么接,因为她说的是事实。 如果自己还是跟上辈子一样,是个穷酸老师,恐怕,不,是肯定放不下那件事的,而现在他之所以能放下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