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摇着头:“不,不一样。我能想象得出,自己下午吵架的模样,就跟,就跟泼妇一样。刚才我在大堂卫生间里对着镜子,都有些认不出自己了。” 顿了顿,她一脸茫然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上这么大的戾气,我,我以前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以前我即便再生气,也不会用这种方式发泄。我是不是心理出什么问题了?” 傅松扭头看着她,嗤笑道:“你不是心理出问题了,而是,怎么说呢,压力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