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 戴靓轻笑一声道:“我劝你还是别掺和。” “哦?”傅松看着她,“为什么?” 戴靓将包搭在肩膀上,挎着他胳膊道:“省城的国棉厂骄傲惯了,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他们怎么可能拿出诚意来?” 傅松若有所思道:“你是说拖着?” 戴靓笑道:“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听不听在你。” 傅松哑然失笑:“你还谦虚上了。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了陈海湘,还是要给他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