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上,沈红看着傅松耷拉着张脸,不满道:“你给谁使脸色呢?” “没,我哪敢!”傅松嘴上是这么说的,但脸上却是一副受尽屈辱的表情。 其实,他不怪沈红,都是他自作自受。 连续两天没回宾馆,沈红脾气再好也忍不了,这不今天早晨自己刚出现在宾馆里,中午她就赶了回来。 坦白从宽,那是不可能的,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想让他把戴靓供出来,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