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外面天色渐黑,梁希这才慵懒地爬起来穿好衣服,见傅松还赖在床上,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眼角含春笑道:“快起来了,让咱妈看到你一回来就这样,又该骂我狐媚子了。” 听她又改口叫杨巧兰“咱妈”了,傅松就知道自己刚才把她伺候饱了,“她真的这么骂你了?” “我骗你干什么?”梁希将散乱的头发拢到脑后,用皮筋随便扎起来,撇撇嘴道:“刚来第一天晚上,我跟寅蕾在客厅里练瑜伽,她在一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