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藤清子这时也恢复了一丝理智,羞涩地微微侧过身,眼神中的幽怨比刚才更胜了几分:“你还要我怎么做才满意?” 傅松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苦笑道:“有点太突然了,没做好心理准备。” 安藤清子低着头道:“其实我刚才没洗澡。” “啊?”傅松疑惑地看着她。 安藤清子的下巴都快贴到胸前了,声若蚊蝇道:“我看到你来了,就,就把衣服脱了,换上了浴袍,我是故意这么打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