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不远处摆着一架钢琴,一个白人女琴师正专心致志地坐在钢琴前弹奏曲子,曲子听起来很耳熟,却忘了叫什么名字。 凯瑟琳道:“致爱德琳的诗。” “什么?”傅松从那个女琴师身上收回目光,看着凯瑟琳。 她今晚打扮得很美,蓝色的眼睛勾人心魄,却依旧掩饰不住疲惫。 凯瑟琳盯着钢琴道:“我是说这首钢琴曲叫致爱德琳的诗,哦,也叫水边的阿狄丽娜。” “原来是水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