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安心,她痛快地把钱收下了。 弟弟一走,她就哭成了泪人。 除了弟弟还关心她外,她觉得自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 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一个人哭着哭着睡着的。 她也记不清有多少次一边强忍着妊娠反应和腰酸,一边扶着课桌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讲课。 她更记不清听到过多少闲言碎语,以至于她现在听到再难听的话,都能泰然处之了。 有好几次,她真想给他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