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才会对胡庆梅的反应如此紧张,好在胡庆梅没有让他失望,于是他不由得松了口气,笑着问:“是吗?” 胡庆梅别看目光,不敢跟他对视:“其实我刚才也想过,要不干脆不干了得了,只要你不嫌弃姐,姐就在你身边守着你。 可姐走到今天这一步,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付出了多少,说放下就放下,姐真的做不到。” “我知道。”傅松笑了笑,“其实就算你调到外地去,也不会太远,现在交通也挺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