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傅松被烟呛得连连咳嗽,这次是真的犯了尴尬癌了。 郭孔晖笑着问:“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么大岁数了,还跟年轻人一样无病呻吟,显得很做作?” 傅松矢口否认:“我没有,我不是,你别瞎说!” 郭孔晖狠狠抽了口烟,语气突然变得飘忽不定:“曾经我也是这么坚持下来的,而且坚持了二十多年,没有人比我更懂坚持的难了。 每当我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就会用保尔·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