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海拉尔开往呼市的草原列车上,傅松一上车就躺在软卧包厢的床上呼呼大睡。 半夜里渴醒了,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水。” “来了来了。”何佳把杯子递到他嘴边,埋怨道:“天天喝天天喝,喝死你算了。” 杯子里的水温度正好,傅松咕嘟咕嘟一饮而尽,猛地打了个嗝,下一刻一股浓烈的酒气在狭窄的包厢里弥漫开来。 “哎呀,难闻死了!”何佳嫌弃地扇扇鼻子,“还喝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