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坐飞机多快?非得坐火车,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傅松苦笑道:“陈书记在呼市等着我呢,去了肯定又得喝酒,坐火车正好能让我缓口气。” “老实点!”何佳轻轻拍了拍他后脑勺,“快睡吧。” “我手没动。”傅松把脸埋在她脖颈里,深深地嗅了一口,“真香。” 何佳被他的无耻给打败了,对,你手确实没动,但你别的地方在动啊! 过了一会儿,她一双漆黑的眸子里蕴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