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酒精麻醉自己。 也只有像傅松这样的人才有随心所欲、肆无忌惮地释放的机会和能力。 利致一边给他搓大腿,一边自责道:“你平时都很温柔很体贴的,都怪我,我知道你心里烦,我要是没怀孕就好了,你有什么火气可以撒在我身上。” 傅松哑然失笑道:“跟你有什么关系?乖,别胡思乱想了。” “我都听黎梓说了。”利致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我真不知道他住在附近,如果我事前知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