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昕……”雪落担起头喃唤了男人一声。 “乖,叫老公。”男人一边纠正着雪落的称呼,一边用疤痕满布的手去轻抚和缠绕雪落柔顺的长发。他喜欢这样简单而单调的动作。因为这样的动作会让他那满目疮痍的心得以暂时的平静。 雪落似乎这才想通:为什么自己一叫这个男人‘立昕’,他就会立刻让她改口成‘老公’。因为这张面容下,还深藏着另一张面容。而那张真实的面容并不是封立昕。 雪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