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的亢奋之外,封行朗并没有感觉到身上的疼痛;可这一刻,所有的伤口都在向他反扑叫嚣。 丛刚一把托住了封行朗的劲腰,带动着他的上身一起放平下来。 “伤得不重,但对于你来说并不算轻:一根肋骨骨折,轻微的内出血;爆裂的玻璃碎片割伤了你左耳,一直蔓延到左后肩的肩胛骨处;左腿上有个四厘米长的伤口,没伤到大动脉。” 足以说明丛刚对封行朗的检查相当仔细。 封行朗再次尝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