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朵朵真的很痛。 那是一种从未被人侵袭的毁灭之疼! 疼的不仅仅是身,还有心! 漫长的一个小时,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白默是舒适了,可袁朵朵却像是死过了一回。 一叠粉颜色的纸片朝袁朵朵还染着血痕的身体甩了过来。 然后是白默慵懒疲乏的不耐烦声音:“拿着这些钱滚走!” 甚至于,白默连看都懒得去看袁朵朵一样!换句话说:身之下的女人是谁并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