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被袁朵朵挠上三四条血杠子,一直从他的眼尾蜿蜒到了腮帮上,在光洁皮肤的衬托下,还挺触目惊心的。 “袁朵朵,你发够疯了没有?” 白默一个奋力的推搡,便将袁朵朵的纤瘦却劲实的身体推倒在了客厅里的双人沙发上。 从沙发上爬起身的袁朵朵,又朝厨房走去。 白默被袁朵朵折腾出了一身的薄汗,燥意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还没来得及将气息喘平顺了,侧头一看:天呢,那个发疯的女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