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或多或少还是小看了丛刚坚韧的蛰伏能力。就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忍者。 喜不上颜,怒不于色。 “是什么样的事实,能够证明河屯是清白的?” 丛刚接着追问。似乎他们两人的切入点并不在同一点上。一个只想追究结果;而一个却执意于某种过程。 “把我儿子从别墅里掳走的人,完成的相当完美!” 封行朗并不着急下文,而是深邃的吸了一口烟气,缓缓的在丛刚面前轻吐着烟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