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用一本正经的口吻问出这番话时,竟然带上了严肃的意味儿。 完全没有了轻浮之意! “就一次!嗑东西的那次!” 白默呼哧着声音,一副爱答不答的颓废样儿。 “就一次?呵,那你三天两头赖在袁朵朵的小笼子里,就只谈人生、谈理想了?” 封行朗是持怀疑态度的。 毕竟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都是干柴却没有燃烧起烈火,这怎么可能? 而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