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切’。觉得无论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义父河屯都不该见死不救的将受伤的严邦丢在游轮上等死。 “想吃点儿东西吗?” 丛刚打断了小家伙一而再的自责和埋怨。 一个才6岁的孩子,在时隔两个月之后,还能这般伤感自责于严邦的死,这到让丛刚有些意外。 看起来,这小东西是遗传了他亲爹的重情重义了。 有些时候,太过看重这些情义,反到会成为生命中的枷锁。 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