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睁开眼来。 “阿朗……阿朗……你醒了?腿怎么样了?疼得厉害吗?” 说真的,在看到河屯那些关切的老脸时,封行朗几乎有种错觉……这就是施暴者的关怀?鳄鱼的眼泪? 他封行朗此时此刻为什么会躺在病床上……不正是拜河屯所赐的么? “你怎么来了?”封行朗淡声问了一句,似乎有些不耐烦。 “我唯一的亲儿子被人打了,你说我这个当爸爸的能不赶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