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将他抱了起来。 凌冽失笑。 傻丫头,明明自己做不到,何苦跟他较真呢? 吻着她的额头,凌冽也睡了。 翌日一早,倪雅钧下去用早餐前,首先去了莫林的房间看她。 这姑娘例假第二天,最是疼得受不了的时候,曲诗文喂她吃了点东西,然后她也吃了止疼药,却是整个人跟被水浸泡过一样,躺在床上,额头上、头发上全是冷汗。 倪雅钧见她这般苍白无力,心里又急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