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挑了下眉,若有所思:“嗯,我知道了。” 再无下文了。 倾慕还算沉得住气,但是倾容却是沉不住气的,他焦急地往前一步,看着凌冽:“父皇,我知道我现在过问军事还太早,但是小叔叔也不容易的,您罚他了没?还有今早,刚说突击军演,下午就出事了,我们家里自然什么都能说,没有避讳的,但是今日却是与往日不同,我们家里多了个人!” 凌冽慵懒地往后一靠,当年钢琴家的手,已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