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敢啊,”古昕听到这话,登时就叫起屈来,“太忠你这叫什么话?这不是要栽赃么?当然是行文儿才方便,至于说弄钱,只要我愿意,随时都能查那些娱乐场所的……” 这也是他不把陈太忠当外人了,话说得十分赤裸。 “是这样么?”陈太忠看他一眼,点点头,“这文儿我还没弄过呢,明天我去办事处问问流程,能行的话,就给你办了。” 反正,他也不在乎做这样的事,只是,有一点他非常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