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依旧是关着的,推开房门的声音依旧微弱而清晰,吴言也依旧躺在那里充耳不闻,身子……依旧微微抖了一下。 要说陈太忠,还真的是粗枝大叶得离谱,他一点都没觉得有什么异样,直挺挺地走进书房,“吴言,天这么冷了,再穿这件睡袍,是不是有点少了?” 吴言眼睛闭着,根本不理他,这让他感觉到了些微的诧异:咦,上次你家姨妈来的时候,你也不是这么冷冰冰的嘛。 “难受?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