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事呢,我真的只是想略施薄惩一下,”陈太忠笑笑,心里不禁为自己的急智而沾沾自喜,哥们儿把大家熟悉的过程缩短了,很了不起吧? “哈,晓艳这儿毛发,好浓密啊,”刘望男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不过她这么说,自是因为猜到了陈太忠的用意,索姓再打消一点蒙晓艳的不适感,“太忠,一定是你给得她比较多,太偏心了吧?” 刘望男的音质跟蒙晓艳的差不多,都是低沉中略带点沙哑的那种,这种暧昧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