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原谅你这一次,你惊动了我朋友,扫了我的兴。” 孔繁茂登时就呆在那里,有若雕像一般不动了。 “怎么?”陈太忠见对方半天都没有反应,终于扭头正视着他,啜一口手上的啤酒,重重地向茶几上一顿,冷冷地发话了,“要我说第二遍吗?” “二哥,做了这混蛋算了,”有人忍不住了,手向怀里伸去,大热天的穿个西服的,怀里肯定有家伙。 “艹的,找死不是?”有人手快,抄起了门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