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只不幸的老鼠。 于是,他说话就越发地结巴了,“我我……我也干了,”一边说着,他将手中的酒一口干掉,却不防喝得快了一点呛住了,没命地咳嗽了起来。 高浓度的白酒一旦呛进气管和鼻腔,那是要多惨有多惨,眨眼之间代相代局长就涕泪横流了,总算还好,他紧记着桌上还有女客,说不得扭了身子过去,好半天才平复了下来,眼睛却是已经红了。 “这是……”陈太忠侧头看一眼马疯子,心说你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