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太忠被她调戏得哭笑不得,说不得将她的身子扳转,重重地吻了上去,“居然敢骂我?” 这一吻,就是天雷勾动地火,渐渐地,两人都有些控制不住了,陈太忠只觉得自己要爆炸了,想到她说的不方便,心里真是有点不甘心,说不得探手下去试一试——你不是又在调戏我吧? 手指尖又触碰到了似纸非纸的异物,他悻悻地离开她的唇,郁闷地叹口气,“啧,该开玩笑的时候,偏偏就不是玩笑。”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