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可能是无辜的,”杨姗面对一个小小的分局副局长,并没有什么压力,毕竟这里是素波,是省会城市,她相信对方拎得清楚轻重。 当然,若是对方敢对她来一点小小的迫害,那就更好了——必须指出的是,这迫害必须是“小小的”,太大的话,成本超出收获,那未免就有点划不来了。 “他无辜不无辜,我们都还不知道呢,你倒是写出来了,”冯局长不耐烦地挥手,“走走走,一边去,再呆着小心我不客气